”
此时赵府内是人来人往,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相貌高瘦的管家模样的人正在迎接招呼客人。
那管家见到叶花二人,眼中闪过惊异的神情,但随即又满脸笑容,亲切地招呼两人进厅奉茶。
叶锋瞧着这几个尖嘴猴腮,鬼头蛤蟆眼的家伙在表演,却没好气理会他们,转头自和花怡说话。
另一同伴也道:“二位兄台说得甚是,古人云:君子一言一行皆需合乎礼法,古礼不可废也!”
她神情自若地呷着茶,接触到叶锋投来的目光,朝他有礼貌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神情可亲。
叶锋凝视了他响,淡淡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自古贫贱出良才,古今皆然!兄台以为然否?”
厅内坐满了来此应聘的人。他们或默默安坐,或窃窃私语。见到叶花二人进来,皆露出震惊的神情。
由于在大月国带面纱进入客人的宅第是不礼貌的行为,因此花怡并未带上面纱,所以,两人一下马车,便引起了轰动。
刚才那家伙为叶锋的目光所吓倒,感到大失面子,忙接口道:“马兄此言甚是,古有云:士庶不行于列!此乃圣人之言!”
叶锋淡淡地瞧着他,眼中精光闪闪。那家伙满脸讥笑地望向叶锋,斗然接触到他的目光,不由眼球一缩,但还是强直地望着他。
大厅上坐满的男女皆是衣华服,只有三个人显得格外另类,其中两个自然是叶锋和花怡怡姐,另一个是邻座一个年轻的少女。
经过一条碎石径,来到大堂,跨过门,只见大厅富丽古雅,布置得古香古色,家具用材均是上等红木,雕工精致,显得豪华气派。
叶锋和花怡大方入座。此时花怡尽显其端庄高雅气质,虽一身粗布衣裙,但却神情从容自若,举止温柔恬静,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那三个家伙瞧着如花似玉的花怡,更是愤恨忌妒,那“打抱不平”的家伙竟冲叶锋微微一笑,朗声道:“升斗小民也配拥誉乎?兄台以为然否?”
他身旁的一同伴见状,似是要为他讨回“公道”哈哈一笑,冷然道:“真是世风日下,礼法不存,升斗小儿竟也欲跌身士子之列,何其不幸也!”
当他的目光转到花怡的身上时,眼中立时爆起了难以形容的亮光,脸上满是惊叹迷醉的神情。显是为花怡绝美的姿容所震。好一会儿后,才收回目光。
立时厅内便响起了一片赞同颂扬声,言论形式立时便朝着有利于叶锋的形式发展,不禁让叶锋大叹世态炎凉。同时心中又泛起了对赵白的感激和敬佩之情。
那赵白示意众人坐下,接着便缓缓地扫视了周遭众人一眼,叶锋与他锐利的目光相接,竟生出被他看穿看透的感觉,不由心下暗懔。赵白的目光在叶锋身上顿了顿,对他微笑地点了点头。
随着声音,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从后厅走了出来,这男子年约三十,紫发蓝眸,上唇蓄着浓密的短髭,一双虎目精光闪闪,深邃而锐利。身穿一件紫红色的丝绸华服,龙行虎步,气势慑人。
随之,只听那赵白哈哈笑道:“自古贫贱出良才!此言实乃精辟!想大丈夫处身立世,又何惧出身寒微?想我大月国开国君主就乃出身于布衣!哈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此言深合吾之心!”
叶锋扫过一排排神情各异的目光,蓦然瞧见一个家伙正色迷迷地盯着花怡,嘴角甚至都流出口涎,不由得眼中寒茫一闪,那家伙接触到叶锋的目光,吓了一跳,忙收回目光,借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少女二十一二岁模样,也是身穿一件粗布衣裙,身形高挺苗条,但却相貌普通,只略带二分文秀之气,且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