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教主,我和我娘自然也能,这些年,我们不是把神教搞得妥妥当当吗?”
当下,叶锋对寒媚雪道:“寒姑娘,虽然你做下了种种为教规所不容之事,但念在皆因你你身世堪怜而起,所以本教主便既往不究,只要你以后忠于我,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鬼无言道:“虽然她们的行事人神共愤,……但却因她的身世而起,又似是情有可原,而圣女的能力又是我们大家所目睹的,现我神教又是在用人之即,所以属下觉得,该给她们一个机会……”
叶锋也是听得内心一阵一阵的寒意冒起,如此的事情也真可谓是骇人听闻了,他伸手制止了厅内其它快要喷火的人群,极力让自已平静下来,继续问寒媚雪道:“那刘之算呢,后来你怎样对他?”
朱光挣扎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寒媚雪的身旁。见叶锋等人眼中疑惑的神情,寒媚雪对叶锋媚笑道:“不要紧张,朱叔叔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从小就非常照顾我和我娘,我现在想看看他的伤,……行吗?”
说到这里,寒媚雪的声音转为冰冷,没有一丝的人类感情,“……在我十五岁那年,这个畜生又想染指我,又是我娘护着我,而为了护我,我娘被他打得全身血淋淋的,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我要杀了他。”
“当然,他武功那么高,不好下手,我就想到了刘之算这个畜生,因为我早已知道这个畜生在垂涎我了,老娘只是给了他几个媚眼,他就象狗一样地围在我脚下转,我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连我叫他对张寒风下手,他也答应了,哼……什么结义兄弟,只是一条狗和另一狗。”
虽然寒媚雪在外的名声并不好,以诡秘邪毒,杀人如草芥闻名,但从小从她那种环境长大,也是可以理解。而她的脸上虽总是显露出一丝淫荡的神情,但叶锋估计她是和她习练的天魔舞和荡魂蚀骨功这两种奇异的功法有关,因为,以叶锋那极为税利的眼力,自然是可以看出寒媚雪仍是处女之身。外界的一些说法并非实情。
寒媚雪不屑地道:“刘之算?……那条狗在处理了张寒风后,得意洋洋地向我邀功,还想把我和我娘两人一起兼收并蓄,哼,老娘趁他不注意,便给了他一刀,一刀之后又是一刀、一刀之后又是一刀,看他那惨叫的样子,我真是痛快,……这狗贼当年和张寒风一起污辱我娘……我一刀一刀将他的肉剐下来,真是痛快……!”
其实在心底,叶锋也是对寒媚雪和她母亲有着几分的怜惜,她只所以会做下这些事,皆因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何况张寒风和刘之算和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他们的惨死在他心底激不起半点波澜,本来他在当初从张寒风的遗书中接受魔教的教主时,还有些心思要为他报仇,但现在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后,这份心已是荡然无存了。
右长老气得呼呼直踹气,不过想说什么,最后却又黯然摇头,再观厅中鬼无言、云散人意思情、雾散人等人也皆是如此,魔教虽然行事毒辣,但在教中却有教规严禁奸淫妇女,更不要说是教中的女教徒和自已的亲身女儿了。张寒风和刘之算在魔教中一直以武功高强,待人仗义、行事光明磊落著称,在魔教中的地位就和神一般,现在……
“……张寒风或许到死都想不到,那天,他的结义兄弟请他喝酒时,已在他酒中下了最厉害的毒药,他空有一身高强的武功,也半丝地使不出来,把眼睛睁得最大,也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刘之算将他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并将他投入深渊,让他生不如死。嘿嘿,他一直以为是他的结义兄弟把他害成这样的,孰不知道,真正在背后的主使人是我。”
过来,点了点头。
寒媚雪嫣然一笑,眼中满是感激,深深地望了叶锋一眼,从衣袋中掏出一颗药丸,递到朱光的手上,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