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义,不要这样,只要你以后努力读书,将来有出息,就是对老师最大的安慰。”
李音不屑地道:“他们玩女人时当然有钱了,没钱都会去借钱,但要他们资助别人,他们肯定比铁公鸡还铁公鸡。”
花怡把目光转向刘氏,却见刘氏的眼眶湿润了,抹了抹眼睛道:“花老师,不是我不让娃去读书,而是家里实在没办法啊。”
一直走出村子好远,花怡和李音等人尤自看到刘含义、刘氏、其水东村的众多村民向她们挥手。花怡回过头来,脸色却颇为黯然。
她叹了口气,对身边的李音道:“山里人热情、实在,你为他们做了一点事,他们就记得很牢,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你的情意很深。”
第四类是书馆,先生学识不高,只教一些很一般的东西,每人每年学费也只在六至七两之间。家境贫寒的子弟多在此类书馆就读,学生多至数十人。
和一个红泥的火炉,旁边一个小厨房。看得出来,刘含义的家境颇为穷困。见这房子如此简陋,李音皱了皱眉,花怡却不以为意,只是亲切地问刘氏刘含义去哪了。
见花怡又叹了口气,杨依忍不住插口道:“怡姐姐,玉月城内那么多有钱的人,看他们找女人时都那么大方,如果肯稍微帮一下,这些孩子几年的学费都有哦。”
就拿刘含义一家来说,他们一年的收入只有约三十两左右,学费就占了一半了,这叫他们如何承受得起?特别这附近又只有育林书塾这一家书塾,让他们无从选择。
而且最近刘含义的父亲又病倒了,不过他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上学,今天又挣扎着去山上打猎,这让刘含义更是心里难受,坚持着不再去上学,要把钱留给父亲看病。
水东村虽然风光绝美。但这里却是整个玉月府最穷的地方之一,地少人多,土地贫瘠,连温饱都难解决,又有什么钱去上学?特别是现在大月国的书塾收费不菲,他们更是无能为力。
“不过。”李音沉呤了一下又道:“这倒不失为一个方法,由官府牵动,发动一些乡绅成立一个慈善机构,吸收民间的一些善款,专门资助那些困难学童。不过只可惜府库中的银饷缺乏,能拿出的钱不多啊。”
听完刘氏的泣诉,花怡的心中不由颇为沉重。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头地?只是一个穷字却遏住了他们的希望。但愈穷愈上不起学,愈上不起学就愈穷。这样下去只是一个恶性循环罢了。
她叹了口气,从身上取出30两银子,放到刘氏手上道:“夫人,孩子不能做睁眼瞎,特别是含义这个孩子人聪明,读书又勤奋,如果让他辍学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些银子留给孩子读书,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一声。”
她又望了身边那个吃力地背着一大包装着红薯、花生和柚子等土特产包裹的兵士一眼,那是在花怡在资助刘含义一家后,村民们迅速得到消息,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把花怡等人堵在村口,硬往她们这里塞的,说是一点心意,不收就不让走。
育林书塾其实是算第二类,不过当初举办人庄先国由于是禀着教书育人,为社会培养人才的目的为初衷,因此收费只是第三类的标准,甚至对一些家境非常穷困的学子还采用了第四类的标准,但每年也还需要十五两银子。这也还是许多贫寒家庭所无法承受的。
摸了摸荷包,她今天也破财颇多。即然花怡都资助了,她这个父母官更是不得不做表示。正好这时水东村的村长气喘吁吁地跑来拜见。她当即顺其自然地要村长把村里到了学龄又交不起学费的孩童名单整理出来,她一一给于资助,一共花了她三百两银子。不过她自然成了这些村民的恩人,对她的官声极隆。走时村民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