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阿姨应该是提前洗过澡,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让我时不时把脸埋在两颗大奶子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里,亲吻着白嫩的奶肉。
或许是本性,或许是月梅阿姨的身体给与我的记忆太过深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抱住了她,进了屋子,把门关上跟月梅阿姨吻在了一起。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我主动吻上去的,还是月梅阿姨主动的,回过神来我已经把月梅阿姨压在了半个月前,让我和她都记忆深刻的沙发上。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双手展开任由月梅阿姨抱着我,理智告诉我,今天是要来和月梅阿姨说清楚的,但是月梅阿姨胸前的两团软肉却在侵蚀着我的理智。
我忍不住低下头,将其中一颗乳头轻轻地含在嘴里吸吮,这一刻的感觉很怪,好像唤醒了我儿时的记忆一样,小时候的我,应该也是这样喝着我母亲的奶水吧?
见月梅阿姨那么热情,我也不甘示弱的隔着那根细细的绳子亲吻着她的骚穴,多汁的骚穴也很热情的吐着淫液回应着我,我也来者不拒的将淫液全部咽入口中。
卖力的舔了几分钟后,月梅阿姨忽然松开我,迅速的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向我高高撅起了她的肥臀,月梅阿姨的头抵在沙发上,双手伸到屁股上,分开两块丰满的臀
虽然丁字裤很细小,但是隔着它还是有些不舒服,我一把将丁字裤撕掉,让月梅阿姨的骚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在我眼里,吐着淫液的骚穴就像一张小嘴向我乞求怜悯。
虽然月梅阿姨的一对大奶不能提供奶水,但是我依然吸的很爽,逐渐的也把来时的目的抛到脑后,我就像一个小孩刚拿到新奇的玩意一样,将这两颗奶头吸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月梅阿姨快喘不过气了,她才推开我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迷离的双眼却一直看着我,双手也伸到她的睡裙上,将肩上的两条固定的细布左右拉开,然后把睡裙掀了下来。
月梅阿姨两眼蕴含着深深的爱意,让我看着好像充满了母性光辉,刺激的我更加努力玩弄她的两颗大奶,顺时针逆时针的揉搓着,舍头沿着乳晕一圈一圈的舔着,然后将奶头吸进嘴里吸吮着。
月梅阿姨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尽情的享受着我的爱抚,而我已经不满足光玩弄她的奶子了,我向着她微微有些赘肉的肚子往下舔舐,舍头一路滑过她的肚脐,在肚脐眼上钻了一下,继续向着她的骚穴舔去。
听着月梅阿姨的娇吟,我更加卖力的挑逗着她的奶子,同时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隔着睡裙摸上了她的骚穴,手上传来湿湿的触感,我才发现月梅阿姨已经完全湿透了,想到月梅阿姨那么敏感,我用手指揉搓,挑逗着她的骚穴。
我一把分开月梅阿姨的双腿,看着连骚穴和屁眼都遮不住的丁字裤,我感觉到一片口干舍燥,低吼一声直接把脸贴上了她的骚穴,用鼻子和嘴摩擦着湿漉漉的丁字裤,露在丁字裤外的阴唇,一股淫靡的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
不过碍事的睡裙挡住了我的目标,我粗暴的将睡裙撕开,刺啦的撕裂声让我更加兴奋,当碍事的睡裙离开月梅阿姨的身体,她全身便只剩下一条镂空的红色丁字裤,阴阜上的布片仅仅只有三指宽,再往下一点,是一根比小拇指还细的带子!
这是怎么回事?说到底我和月梅阿姨的关系也就是做了几次,虽然在做的时候,我们互相都说过不少情话,但是那也只是因为情不自禁啊,再说难听点,是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女的问他爱不爱我,都会说爱的吧?只是打了几炮,情人都可能还不算,怎么她会这么失态?
肉,向我扭着屁股浪叫道:“宇东……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