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液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妈妈的蜜穴往下流淌。
妈妈的痛呼声也逐渐变得沉闷而充满情欲。
“啊雅奴知错了啊雅奴是一个不称职的老师啊求求主人原谅啊啊”
“啊雅奴再也不敢了啊啊主人您行行好放过雅奴吧啊啊啊”
“啊啊再打要打死雅奴了啊打死雅奴就不能再伺候您了啊求求您饶了雅奴这次吧啊啊”
妈妈奴颜婢膝的喊着各种下贱的话,乞求着薛涛的手下留情。
谁能想到对学生下手毫不留情的高冷女教师自己挨打时会是这幅狼狈的模样呢?
似乎打得有点累了的薛涛停了下来,用教鞭顶端蘸了点淫水,抹在妈妈的屁股上。
“啪!”扬起手又是猛的一鞭,兴奋的骂道,“贱货!你看看你这水流得。”
“啊我是贱货啊我是最下贱堕落的性奴隶老师只配跪在主人胯下舔鸡巴啊啊”妈妈的俏脸扭曲起来,用最下贱无耻的语言诉说着自己的处境。
喊到最后,变成了绵长的呻吟,身体如触电般颤抖起来,下体竟然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
竟然在被虐待鞭打时直接潮吹了!
看到这里,我不忍心看下去,并且下定了决心。
我打开某东,下单了针孔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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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说有东西落在家里了,要过去拿。
妈妈有些惊讶和为难,还是让我明天过去找她。
这正合我意,反正等某东快递还需要时间。
第二天,到了住了十几年,才搬离一个多月却显得久违的旧居。
我的钥匙却打不开门,妈妈开始时心虚的跟我解释道,“前段时间半夜有人敲门,觉得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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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王丽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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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换了把更牢固的锁。”
我还领悟到了这层意思。
当天晚上我就拍到了妈妈的裸照。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信封,展开来读。
“现在就脱下来!”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回答全天都有。
字迹娟秀漂亮,应该是出自于王丽萍之手。
妈妈表情很欣慰,提着包就出门买菜去了。
我没有说什么,随口说想吃妈妈做的饭了。
抬起头左右张望了一下,低声答道,“是!”
片刻后,他发来一个地址,在步行街的一个咖啡厅。
我利用这点时间在家里好几个角落安装好了针孔摄像头
当然,如果我能把她调教服帖,也可以随便我怎么玩。
我有点好奇,但没有多问,现在的我只想达到我的目的。
面对她时,我没有面对妈妈时那种与生俱来的心理压力。
现在的我,三观早已被颠覆,不免还是有些兴奋和鸡动。
其实我现在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小腿都因为激动一直在微微颤抖。
“把奶子露出来!”我努力回忆起薛涛下命令时的神态,模仿起来。
然后从包里掏出来一个信封,站起来,弯下腰用双手郑重的递了过来